活過一個年紀,人周才知道那個年紀該怎么過
周以諾
福建資深電臺主持人、媒體品牌營銷、諾個年紀廣告策劃人、圣潔福州流行音樂學會會員,而光現任中國海峽之聲交通906廣播創意總監
提筆才覺得,人到中年,還回頭談青春期的愛情,有一點點羞恥感。
但人生就是電臺一個很奇怪的悖論:大凡活過一個年紀,才知道那個年紀應該怎么過。所以,主持中現在回看青春期的愛戀,可以用一種更為廣闊的視角。
這一期的人周《青春最強音》里,三明學院的孩子(王瑞烽、曾弈濤)選的諾個年紀第一首歌是盧廣仲的《那個女孩》,這很明顯就是青春視角,是一種沉浸在跳躍的荷爾蒙中的小曖昧,是一種把女生當女神的青春期的原始崇拜。雖然聽這首歌的圣潔時候,我已經很難想起具體的某個女孩,但那殘留在體內的、與愛情相關的而光小悸動,卻明明白白地又顫抖了一下。
很明顯,電臺更適合我的歌,應該是《那些花兒》而不再是《那個女孩》。回望半生,主持中生命中出現的五彩斑瀾,現在更多地感受到人和人之間關系的共性。
三明學院的人周王瑞烽有著一付驚人的好嗓子,應該說在我聽過的各類選秀比賽中,出現這種溫和又清冽的聲線的男生真的不多,不禁讓我想起二十幾年前,第一次聽到林志炫的聲音時的那種驚詫。而曾弈濤的聲線和他很搭,一正一邪,這種搭配好像在刻意展示青春期的男性的多彩多樣——有溫文爾雅的選秀生,有俏皮搗蛋的個性男,而且這兩種男生還可能成為好兄弟,還可能同時喜歡上同一個女生,幾乎是在一首歌里,他們就萌了我一臉的偶像劇……
06年的某一個下午,我照例在電臺里寫著直播稿,突然接到低我兩屆的學弟的電話,當時他只對我說:以諾,有一個人想見你……
我幾乎在同一秒脫口而出:是S吧。
學弟說:你怎么知道?
我說:我等了七年。
這真不是偶像劇的情節,這是青春時的某種堅持,S和我同在一所高中,畢業后就再沒相見,只知道后來她去了北京,就讀北廣,就是現在的中國傳媒大學,后來又考研,只春節時回榕。但彼此都清楚的曖昧和浪漫的情愫,在青春期可以下一秒就反應過來的心電感應。
那一面,就見得死去活來,雖然一個已經在福州主播界小有名氣,一個必要回京繼續謀生,客觀條件全然不顧,就這樣,一夜相見,就定下要在一起的誓言……
所以,青春的視角是很局限的,彼此相親相愛,其中不一定有多少的理性。但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懵懂,這樣的青澀,讓三明學院的選手在《那個女孩》的演唱中,犯了經驗不足的錯誤,沒有做好舞臺表現的ending。但我依舊好愛他們,愛他們在《平凡歌》中雖不成熟但非常大膽的創新嘗試,愛他們低頭承認自己只見過小場面,沒經歷過大舞臺的真實。不刻意老成,卻是一種激情揚溢的真誠。
對呀,有什么好奇怪的,后來我的這場戀愛,也沒有ending……
不奇怪,這就是青春,這就是青春中的人和人的關系。不是靠理性的利益關系進行鏈接,而是很感性的,純粹的愛和信任。
相較之下,臺北城市科技大學戰隊選歌時所表達的情感,就成熟得多了。《手心的薔薇》所表達的愛意,很激烈,很渲泄,家伶和威漢的表達,也真是天衣無縫。顯示出了和他們的年齡不相稱的、對情緒的把控。但我聽到漢威說:“我知道我們在唱歌的時候,彼此都在想著自己的某一個人”。
是的,我不知道他們各自在想著哪一個TA,但那一定是刻骨銘心的——這個TA,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心底,在情緒涌動的時候,便很自然地浮現在腦海里。于是,家伶和威漢各自在對著自己的那個TA歌唱,這也是造作不來的,只要他們在動作編排上做出一點點互動,立刻就顯得有點尷尬和躲避,甚至威漢還有一些不太自然的小動作。因為那個TA,是假不來的,威漢的不是家伶,家伶的也不是威漢。
越聽這些孩子們唱歌,我越羨慕他們。因為他們還活在那個可以把愛情談成一場傳奇的青春年代。雖然青澀,但這是一個還沒有功利思維的年紀,這是一個還依舊白衣飄飄的年紀,這是一個不去考慮在寶馬車或是自行車上哭或笑的年紀,這還是一個擁有著干干凈凈的感情經歷、只要愿意就可以認真地天長地久一回的年紀。在這個年紀里,心中的TA,圣潔而光明……
當我們再次聽到他們這樣的歌聲,大概也會去回想心里的那個模糊的TA,然后后悔一把,如果當時很清楚自己要什么,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什么樣的堅持,大概,也可以把愛情談得很久,談出一個傳奇,談出一個被時光打磨成的、黃金的色澤。
今晚,福建電視臺綜合頻道21:10聽《青春最強音》,你想起了哪個TA?